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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23的文章

【現金委託】十二秒進攻

學生會辦公室在一樓,離籃球場很近。 籃球的拍擊聲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令人苦惱的噪音,操場上的男高中生總是太喧鬧,歡騰地揮灑青春的汗水,打斷安靜的議事局面,讓會長總是得打開窗嚷嚷,要他們小聲點,但村良卻覺得在一樓也沒什麼不好,這樣當他在場邊休息時,他便永遠能用眼角餘光注意辦公室是否有渴望的身影出入。 又一個過人上籃後,村良的隊伍拿到了六分,獲得繼續留在場上的權利,但連續贏了五場讓他們精疲力竭,欣然在你來我往的笑罵聲中把場地讓給其他隊伍,三人癱坐在場邊喝著提前買好、此刻已經被西曬得溫熱的運動飲料。 六百毫升對運動了半小時以上的男孩子根本不夠,村良喝光寶特瓶,正在尋找販賣機時,視線卻不小心與場邊一個女孩對上。 那瞬間,她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快步往他的方向靠近。 啊。 村良心生不妙,但立刻站起來又太過明顯,只能待在原地,最後又一次無奈地溫言拒絕了毛巾與冰涼的寶特瓶。看著少女垂下肩膀走開,他內心十分抱歉,卻也不想給出任何遐想的空間。 「又在為你的小學妹守身?」等人走了,他的隊友小聲糗他,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肩膀。 「別亂說。」他低聲道,卻沒有否認,而是用手推開對方的臉,換了個能看到辦公室窗戶的位置想重新坐下,但幼稚的高中生卻故意甩了甩頭,汗珠像雨一樣落了滿地,還噴到村良臉上,他笑著躲避,順勢打算去福利社買個冷飲,卻立刻被委以重任:場上所有人都喊了加一,讓他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半開玩笑威脅,「我會收跑腿費的喔?」 「收吧收吧請你當喜酒了!」 最終村良仍不敵調戲,在羞澀中快步跑開。 他很快抱著滿懷的運動飲料折返,在經過學生會辦公室窗口時刻意放緩了腳步。果然,他的守候得到了回報,南允如他所願,背著書包出現在學生會辦公室內,手裡還抱著一疊紙。 「學妹?」他輕聲喊著,努力騰出手敲了敲窗。 「學長?」南允花了點時間才發覺他在戶外,連忙放下手邊東西,走過來打開窗戶。 冷氣立刻從辦公室內流洩而出,涼意很快捲走村良身上的燥熱。他看了看房內,發現只有南允一個人在,心下有些奇怪:「妳在忙嗎?怎麼只有一個人?」 「我放學後幫老師送通知書過來,遇到學姊說需要回教室拿個東西,請我幫她守著門,我就順便檢查通知書有沒有漏勾的部分。」南允細聲解釋來龍去脈,見他滿身汗又滿手飲料,有些小心地問:「學長,要不要先進來辦公室坐著休息?」 辦公室別無他人。兩人獨處。 太陽很大,曬得此刻明明在樹蔭下的村良頭頂發燙,裸露的手臂像是

【現金委託/R18】示威

「你知道,讓貓咪看人類做愛,算是一種虐貓嗎?」 因為人類對它們來說長得很醜。B說。 「……你確定我們要現在聊這個?」A用無言的眼神看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B,他好不容易才重新被勾起慾望,現在伸進褲子裡的手卻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動下去。 「就突然想到……好啦不說了。」B大概也發現自己不對,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蹭過去主動給了A一個吻。 時間回到四十分鐘前。 假日的午後,陽光柔和地透過客廳窗櫺灑落,把地板暖得溫熱。 這是個難得的休息日,B這天終於不用值班,他趴在地毯上,手裡用逗貓棒逗著貓,跟貓一起在地上打滾。 A坐在沙發上,讀到一半的小說搭在他的膝上。他望著窗外正好的天色,又看著難得假日在家的B,於是順著自己的心意將小說合上,慢慢地靠近坐在地上的B,環抱住他的腰。 「怎麼了?」B嚇了一跳。 A溫柔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好久沒有在假日一起休假了。」 「快月底了,公文比較忙……之後就不會了!」 A的手輕輕地在他的身上摩擦著,「我理解,只是你不在的時候,我都很想你。」 他的耳朵被A的氣息吹得微熱,A暗示性的撫摸也帶著性愛的前兆。他微微扭動身體。不是不想做,只是突然覺得好久沒做了,好像有點害羞。 B臉頰通紅,躲開了貓咪審視的眼神,低聲說道:「我們去房間……」 柔軟的大床上,兩人的衣物被很快脫下。A連動作都有些急切,卻仍然溫柔地配合著啄吻,將手指充分潤澤後探進了緊窄的穴口。 「放鬆點……」他用吻安撫著神色看起來有些痛楚的B,很快尋到了熟悉的敏感點,輕輕按壓。 B發出悶哼,隨著A的手指微微顫抖,努力壓抑著喘息,健康的膚色很快帶上了紅潤。 「舒服嗎?」A問,臉上難得有著明顯的笑意。 B咬了咬嘴唇,沒有回話。他敏感的黏膜被A帶著筆繭的手指不斷摩擦,細長白皙的手指在他身體裡慢慢擺動著,等待他適應後才緩緩增加,甬道內的軟肉被不斷按壓,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他的後腦,讓他下意識跟著擺動腰部,手也套弄著自己的分身,很快就先射了一次。 A親著喘息未復的B,B臉上的雀斑在臉頰紅透後更像是小小的芝麻點綴在上頭,看起來又可口又誘人。他正打算繼續調戲在性事中總是分外可愛的愛人時,下一秒卻突然有重物襲擊了他的背。 他整個人被壓垮在B身上。 「喵!」 受到忽視的貓咪,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打開了臥室的門,肉球踩上A光裸的後背,還發出一聲咆哮,像是在抱怨著自己最喜歡的人被另一個臭人類奪走。 「咦?社長?」B嚇了一跳。 A箭

【現金委託】我一直在這裡

窗外天色已經暗了。 第三個通話邀請仍然沒有被同意,維持嘟聲直到被系統掛斷。 沒有已讀。 凌久難得緊緊蹙起眉頭。訂位時間已經過了,餐廳門口卻始終不見智尋的身影。 「怎麼回事……」 智尋一向是個守時的人,很少不接電話,臨時出勤也都會告知一聲,不讓他擔心,這樣的遲到屬實不尋常。 不打算繼續虛耗時間,凌久起身,決意直接前往智尋工作的警察局。 餐廳離警察局不過十五分鐘路程,凌久大步前行,只花了五分鐘就抵達。踏進警局便是迎面而來的涼爽空氣,驅走了趕路的熱意。服務台的警察聽見自動門開啟便抬起頭,凌久像是尋常的路人,輕聲詢問:「您好,不好意思打擾。請問木下智尋在嗎?」 他有智尋的分機號碼,但考慮再三,還是沒有撥打。一方面擔心佔用警力資源;一方面則是他不確定智尋究竟是怎麼向同事介紹自己。擁有號碼這件事感覺太過親密,他怕智尋難以解釋。 他猜測,智尋大概是又忙到忘了下班,或是被民眾纏住了。太親切、太受歡迎、太有正義感,有時候也讓人挺困擾的。他在心裡偷偷抱怨了一下自己的戀人,想像對方急著解釋的樣貌讓他有些愉快。 巧的是接待的警員剛好是智尋的同期,見過智尋桌上擺著他們的合照,於是友善且坦誠地告知智尋剛下班不久。 奇怪,那怎麼不接電話?人跑去哪裡了? 凌久有些困惑,仍禮貌地向對方道謝,正打算轉身離開,這時桌上電話卻突然響起。有人通報不遠處路口發生了一起嚴重車禍。受害者昏迷不醒、血流不止。 好像是一名紅髮的青年。 那瞬間,凌久感覺全身血液都被抽空,心跳彷彿戛然而止。 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瘋狂地跑向幾條街之外的車禍現場,但當他趕到時,地上只剩下拉起的黃線和一大片刺目的血跡。 智尋不在那裡。 他眼前一黑,耳裡嗡鳴作響。 就在這時,一雙熟悉的手輕輕搭上他的肩膀。 凌久僵硬地轉過頭,看見了智尋。 他的心猛然間鬆了一口氣,立刻無視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車陣與眾人的目光,死死抱住智尋,「太好了……你沒事就好。」 智尋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推拒,卻驚覺凌久抱住他的手正微微顫抖,整個人也滿是汗水蒸騰的熱氣,不像以往對一切都游刃有餘地輕鬆,反而十分狼狽。他連忙摟住了凌久,手心中的背脊傳來劇烈的心跳,輕聲哄著,「沒事的,我在這裡。」 熟悉的體溫與智尋身上專有的淡淡柑橘香,讓凌久逐漸冷靜下來,幾分鐘後,他終於開口,但話語中仍然有明顯的顫抖,「智尋,你剛剛去哪裡了?」 和凌久猜測的相同,智尋果然手機忘了充電,關機了,而且下

【逆噗幣】雨過天晴

灰沉的雨雲如陰霾。 伊東凌久垂著頭走在木下智尋身側,若有所思、步伐沉重。 「……久?凌久?」 慢了好幾秒,智尋的聲音才進入他的耳朵裡。他疑惑地應答:「是?」 「在想什麼?怎麼喊你都沒反應?」智尋歪過頭,有些疑惑地望著他,艷麗的紅色頭髮探進了他的視野,把陰天染上幾許暖意。 他滿是歉意地重新詢問智尋剛剛說了什麼,於是智尋又重複一遍自己昨晚看的搞笑節目內容,在得到他勉強勾起的笑容後,追問了句:「感覺你的心情不太好?怎麼了嗎?」 這倒不是一個好開口的話題。 凌久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和智尋坦承,突然落下的滂沱大雨卻中斷了他們的交談。 如瀑布般傾盆而下的雨點,讓兩人立刻淋濕大半,即使凌久拿出背包裡的傘,將傘面盡可能地遮向智尋,無視智尋讓他好好撐傘不要都只幫他撐的抱怨,但等兩人都快步躲進幾百公尺外便利商店的屋簷下時,身體還是都已經半濕。 「雨怎麼突然就這麼大啊!」智尋甩著頭髮抱怨,在水氣下紅色捲髮亂翹得更加明顯,他白色的襯衫衣袖已經全濕,透出裡面上衣的顏色。 凌久望著遠處的天色,雖然上方仍陰雲密佈,但地平線的一側已然落下陽光。「應該很快就停了。冷嗎?」他關心地問,悄悄地握住智尋的手掌,身體也站近了點幫忙擋風。 「不會。」智尋小聲說,偷偷張望四周,發覺沒人後放下懸起的心,同樣緊緊回握。 身後便利商店玻璃門裡清脆的迎客音樂仍歡欣鼓舞地招呼客人,兩人安靜地聽著,即使雨滴密密麻麻地在他們眼前築成了一片雨幕,藏在傘後的雙手仍然交握,傳遞溫煦到略微滾燙的熱度。 雨不久後就停了。 但一踏進凌久家,仍然濕得像是落湯雞一樣的智尋就接連打了兩個噴嚏,還把鼻頭揉得發紅。擔心他感冒,凌久立刻把智尋推進浴室,「你先洗澡,我找衣服給你。」 「咦?但凌久你比較濕吧?」智尋一邊問,身體還是順從地被推了進去。 「不用擔心我,我可以先換衣服。」凌久替他關上門,轉身又從自己的房間衣櫃拿出兩件智尋留在這裡的睡衣,敲開門後遞了進去。 熱水壺咕嘟咕嘟地煮起了水。 凌久靠在浴室門邊,聽著水聲響動與智尋低低哼著歌的嗓音,思緒又再次繞回了放學教室裡的那一瞬間。 明天是假日,所以照他們交往以來的習慣,智尋會跟他一起放學,視情況決定是否過夜。但今天放學時,智尋卻被其他男生纏住,問他要不要去遊戲廳,又嫌棄智尋最近總是跟自己待在一起,總不見人影,也不和他們打球。 即使智尋毫不猶豫地開口說:抱歉啦!今天不能跟你們去了!凌久先跟我約好了!但凌久

【逆噗幣】明日

窗外陰灰霧簾覆蓋山景,暗沉塵沙積染窗溝,無人清理的玻璃外壁滿是雨漬,反襯得長年開著白熾燈光的室內無比刺眼,潔白的牆面與閃閃發光的金屬儀器毫無人氣。 空調運轉嗡鳴如鯨歌。 白袍人類手拿鐵盒推門而入,冰涼氣流揚起桌面紙頁一角。 他拉下口罩,樸素的五官看過即忘,連實驗室都被分配到不引人注意的一角,得走上冗長的路才能抵達其他區域,像是餐廳。他打開手上半涼的鐵盒,堆滿飯菜的油腥味立刻衝出,混合著實驗室裡消毒水的味道刺激鼻腔。 資料堆砌整潔的桌面上放著一個立式文件夾,午飯前寫到一半的觀察記錄仍有大半版面需要被填滿。人類扶上滑落的眼鏡,一面吃著飯,一面隨手翻著厚厚的文件記錄,大半目光卻都凝視著面前僅有臂長大小的方形透明缸。 缸內混濁的烏黑軟泥無規則形狀,僅有掌幅大小,未成形體而輕微波動著,時而如死亡動物陰影、時而伸出枯萎枝枒如植栽,外表則有一層水潤薄膜,在聚焦的實驗燈光下散射光芒。人類望著那團黑影,眼裡滿是喜愛與親暱。 「感覺我們一段時間沒見了,對吧?」他用指尖輕輕撫摸缸壁,聲音微啞。 他已經有很久沒有跟怪物以外的人說過話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想過……時間的流動,真的很古怪對吧。失眠睡不著的時候,秒針就像是黏在時鐘上,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卻永遠過得太快。」他憐愛地用指尖輕觸玻璃,眼裡閃著狂熱與恐懼。 他信賴實驗室裡的器具,所以膽敢隔著玻璃撫摸無人知曉成因的怪物。 怪物最初形成的原因已經無法還原,他只知道可能是大量污染藥劑灌輸下的贅生物,原始的生物或許是兔子、或許是小白鼠,又或許什麼都不是,它就這樣從殘骸中出生,以一切為食,被他發現後,關進了厚重而穩妥的實驗玻璃裡,成了一道日常的陰影,安份地等待他的施予。 人類盯著小小的怪物,囫圇進食,即使怪物只在進食時才有明顯變化,無反應時像塊輕微抖動的黑團,但這樣的怪物仍比任何無聊的電視節目都更能引起他的興趣。 他像是觀察寵物、又像是凝視著愛人,想像把怪物捧在手裡,指尖順著水潤的外皮滑下能感受到的濕黏冰涼感;或遐思自己把怪物輕輕含進口中,用舌頭或牙齒輕輕吸吮啃咬,輕易嘗到水潤外皮下的甜味;更多的綺思他甚至只敢在夢境裡,摒棄一切善惡理智時才敢淺嚐,並在醒覺時為此感到異常的滿足與充實。 他知道自己或許有哪裡不對勁,卻又不是那麼在乎。 人類吃完自己的午餐,將一切收拾乾淨,等到房間裡的異味完全消失後,才戴上口罩與手套,打開了玻璃缸上方的兩指寬

【逆噗幣/BG/HP paro】萬聖節是個好日子

他們在滿是南瓜香氣的交誼廳相遇。 原本裝飾著各式各樣的綠色的史萊哲林地牢,一年中難得有幾次會被其他濃墨重彩的顏色侵入。被鏈子拴著的綠燈成了橘黃、頭蓋骨換成了大大小小的南瓜、壁爐台下燃著的火成了張揚的橘紅、原本覆蓋牆壁和天花板的粗糙石頭都被暖橘色的布料遮蓋、小小的蝙蝠在燈旁邊盤旋呼嘯,少了原本令人舒適的陰暗,變得有些甜膩。 「Vanya,妳怎麼還沒去上課?」 Five有些驚訝地望著還坐在交誼廳裡的Vanya。和總是隨心所欲起床,利用時光器壓線進教室上課的他不同,每天早晨,Vanya總是會準時起床跟室友一起去餐廳吃早餐,接著提早到教室預習書本,像是個好學生一樣。此刻她卻坐在橘綠相間的大椅子中,緩緩翻閱著手上的《撥開未來的迷霧》。 雖然已經過了大半年了,但Vanya還是有些不適應變聲後的Five,聽到聲音後,慢了半拍才望向正從寢室樓梯出現的Five。 「早安,Five。」Vanya含糊地回答,「時間還早。」 「不早了。」Five皺著眉頭,望向自己的手錶,「妳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我還替你泡了咖啡、帶了南瓜派。」Vanya揮舞魔杖,原本在桌上已經失去熱氣的黑咖啡立刻重新冒起裊裊白煙,被她小心翼翼地端到Five手上,「還有時間,不急著喝,小心燙。」她叮嚀。 Five接過,Vanya微涼的手指與他的輕輕交疊了一瞬間,穩穩地把咖啡放上,沒有抽走也沒有畏縮,他原本急躁的心情被滑過掌心的手指與咖啡的香氣緩緩撫慰,熬夜閱讀數理的疲累也散去了一點,Vanya將桌面小盒的蝴蝶結輕柔地解開,切成三角形的南瓜派散發出濃濃的香氣。 「吃嗎?」她問。 「嗯。」 Five吃了一口,橘黃色的餡料滑順香甜,不會過度甜膩,和肉桂粉的味道很搭,飢餓的大腦在接受到進食訊號後,終於停下了整夜焦躁而讓人發夢的運轉,在閒適的氣氛中變得溫順。 「妳今天怎麼沒跟室友一起?」他終於想起來要問。 自從獲得時光器後,他的時間被切得零碎。有許多片刻,他會記得自己走在Vanya身側,看著陽光灑落在溫厚如大地色澤的棕髮上,但有更多時刻,他則是在想辦法避開每一個現在的自己與見到他的所有人,一遍又一遍重來的日子,讓他很難分辨自己究竟有多長時間,沒有和Vanya說過話;又有多少日子沒有肩並肩走在一起,輕聲將談著所有日常生活中的瑣事,聊著他們愚笨的兄弟姊妹,又或是什麼話也不說。 他們的關係在時光的催化下變得若即若離。 Vanya沉默了

【逆噗幣/R18】 理由

篤凝視著遠方的村莊,那裡曾經是人類安居之所,如今卻成為吸血鬼的獵場。 「你不專心。」過於蒼白的膚色即使在情事之中也不過染上淺淺殷紅,甚至比不上嘴角滴落的那一絲鮮血。雅扭動著腰部,強硬地把篤原本望向窗外的頭扭了回來,力道大到甚至可以折斷他的脖頸。 但他已經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死去了。 過往的努力鍛鍊像是個玩笑。 直到自己也成了吸血鬼,篤才更加明白吸血鬼確實是個得天獨厚的物種,只要願意吸血,就有源源不絕的力量從體內湧出,取之不盡。 人類的所有反抗都像是毫無意義。 篤帶著恨意頂著腰,再次避開雅的嘴唇,毫不留情地任由本能抽送腰部,直到不適合被頻繁使用的緊窄穴口再次裂開,流出鮮血,染上他的大腿。以往身為人類時,最害怕沾染的吸血鬼血液,現在落在他身上卻讓他有種報復性的快感。 雅的背脊一陣顫抖,嘴角卻溢出笑意,看起來甚至很享受。他輕佻地調笑著:「別再掙扎了,你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吸血鬼的本能嗎?」 篤有時候覺得雅是故意的,故意在找人類吸血後,帶著滿身過剩的慾望與血氣來找他,扭著他的下巴接吻,讓他被迫品嚐人類血液的氣味,讓無法抗拒的本能追逐慾望。 鐵鏽味成了香甜的滋味。 雅的聲音低沉而誘惑,紅色的眼瞳在黑夜裡像是會發光一般,眼神中帶著挑逗,「吸血鬼的本能在你體內流淌,你永遠都無法擺脫它。」 他低頭伸出舌尖,刻意讓篤看見他舌頭上鮮紅的液體,「不想嚐嚐看嗎?」血液在他舌尖湧動,有幾滴落在篤的腹部。 篤的呼吸越加急促,他感受到雅的氣息混合著濃厚的鮮血氣味,那是極度吸引人的氣息,讓他的本能想靠近、服從,只能用僅剩的理智瘋狂抵抗。 他也搞不懂事情怎麼會變得如此。 一開始只是逼迫他喝血,在他不斷拒絕吐出後,轉而變為嘴對嘴灌入,強迫他喝下。篤一開始以為這是雅折辱自己意志的方式,但雅後來的行為卻越來越難以理解,在他被鮮血誘發出性欲的本能,又拒絕屈居人下後,雅卻毫不猶豫地雌伏,當他難以置信地發問時,卻露出理所當然的笑。 「吸血鬼本來就是追求本能與慾望的動物,我對你的強大很欣賞,想佔有你,很難理解嗎?」 而後他們就開始糾纏,時至今日。 「篤你看上去總是這麼緊繃。」雅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他傾身靠近,讓他們的臉幾乎貼在一起,「放鬆。讓本能引領你。」 雅的眼神狡黠,他深知篤此刻的內心掙扎,而這種掙扎正是他所享受的一切。他知道篤加入他的原因,也知道他的忠誠從來都不像其他人那樣堅定,他輕輕地抬起手,撫摸著篤的臉龐,將嘴唇

【現金委托/科幻驚喜包】蘋果與蛇

*借用《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部分世界觀背景 「羅賓!我感覺到了,這一趟我們絕對會大賺一票!」 德羅戈對著船艦螢幕上剛剛被他們劫掠一番,被打得七零八落,現在還在隕石帶中間,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鑽的商隊船艦舉杯痛飲。 他手裡珍貴的烈酒由稀罕少見的地球穀物釀造,有著外星烈酒沒有的細緻多變滋味,價值連城。 他大口喝乾整支酒,接著把空瓶往地上一摔,「這才算是酒嘛!那些工廠流水化的無聊東西算什麼酒!簡直就是尿!」 碎裂的酒瓶像是流星乍落,往四面八方飛去而又落地,羅賓輕撫臉上被劃開的細微傷口,凝視手上沾染了一絲的血,趁德羅戈不注意,他輕輕按壓,傷口立刻復原,「容我提醒,您平常喝的就是尿。」 「Sweet Robin,如果是要喝你的,那也不是不行。」德羅戈對著他拋了個媚眼。確實,他們沒羞沒躁的時候,德羅戈也不是沒喝過,要不是羅賓不會答應,德羅戈甚至想來個沒玩過的聖水浴。 「閉嘴,你個蠢貨。」羅賓沒好氣地翻了白眼,又神情一肅地看著星際地圖上的航線,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的計劃越來越冒險了。走私活體動物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如果被星海軍抓住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也要他們抓得到我們!」德羅戈目光炯炯如神,臉上的薄紅微醺讓他的自信微笑中帶著一絲挑逗,好像整個宇宙都等著他臨幸,「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羅賓寶貝?」 「我可不像某個白痴,連計畫都沒有就開著星艦闖進商隊裡。」羅賓隨口咒罵他的船長,接著問:「活體動物在我們船上撐不了多久,得盡快運回地球脫手,但星海軍目前抓得很緊,你已經有買家了嗎?」 「有。」 「喔?真是難得,做得不錯……你在做什麼?」羅賓難以置信地看著德羅戈對著自己的通訊器上的聯繫人群發了剛剛拍攝的活羊群照片。 「我正打算聯繫看看誰對這批羊有興趣。」 「他媽的這就叫做還沒有買家,笨蛋!」羅賓暴怒,「天殺的,所以你是在毫無考慮下場的狀況下就出手?」 德羅戈哈哈大笑,拍拍羅賓的肩膀:「羅賓,風險才是這一切的樂趣所在。我們不就是為了這種刺激才成為星盜的嗎?」 羅賓接著痛罵了大約十分鐘,直到德羅戈通訊器響起,有買家找上門來,他才暫時消聲,一個人氣沖沖走到貨艙,準備詳細清點方才的收穫。說實話,大副不該做這個,但他又不放心把這件事交給德羅戈帶出來的星盜,那些星盜除了鬧事跟打架之外一無是處,只好自己親力親為。 但在清點途中,除了大量的活體動物外,他還發現了意外的東西。 他在綿羊群當中,發現幾個瑟縮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