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太過迷幻而瑰麗的景色。
粉色的天空、紫色的大地、藍色的樹木,四周飄著一股淺淺的霧粉色氤氳,嗅起來帶著微甜,白色的樹木結著雲一般的棉絮,太陽是綠色的、飛鳥是金色的。C身在其中,被那樣的景色震懾到幾乎忘記呼吸,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記憶隱約停留在她在家中書店的畸零處找到一本佈滿灰塵的書,濕氣讓灰塵在書上結成棉絮,她甫拍去上頭沾染塵埃,才剛想拿乾布擦拭一番,記憶便中斷消失。
她甚至想不起來書名,只記得或許寫著傳說或是崛起的字樣。難道是什麼魔法道具?C試圖揣測。但所有疑問都沒有脈絡。她彷彿忘記了很多事情。
安全起見,她知道應該停留在原地,但內心的騷動卻一直呼喚,要她快步向前,因為前方即將出現她期待已久的事物,但對於那究竟是什麼,她卻毫無頭緒。
思來想去,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聽從自己的內心前進。
空氣中的香味漸漸變濃,縱使有些嗅覺疲勞,C也開始察覺不對,她的臉頰暈上微紅,吐氣也變得急促,不知是由於步行的血液循環加速,又或是其他的變因造成,還沒來得及思忖過多,她便聽見不遠處傳來爭吵的聲音。
那聲音令她熟悉。
她忍不住加快腳步,使聲音越來越近。
「老子懶得跟你多說這些,趕緊找到出路離開!」
「真巧,我也是這麼想的。」
繞過一座紫色矮丘後,C立刻看見兩個身高一致,同樣戴著遮住半臉的木製面具,只在造型略有不同的男人,正站在路上爭執。
內心的騷動讓她明白她找到了,他們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事物,但這反倒讓C更加困惑。明明是未曾蒙面,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觸呢?
「是妳……原來如此……」
面具較為華麗也較為陳舊的那位金髮男人,見到C後,明顯有些詫異,連話都頓了下,卻很快勾起嘴角。他身上盔甲裝備顯然相當高級,隱隱有暗紋流動,是魔法的痕跡,上頭卻充斥各式各樣的刀傷與銼傷,顯然從未被細心保養打磨,佈滿時間與歷經戰鬥的風霜。
「妳是誰?妳怎麼也在這裡?」另一名穿著無袖上衣與七分褲,整體造型看上去樸素許多的金髮男子也轉過來看著C,口氣相當不客氣。但只有男子自己知道,這是他對於親近之人才會擺出的粗魯態度,他對於自己下意識的反應相當困惑,卻未曾表露。明明從未見過眼前的C,他卻感覺C紫色的眼瞳當中隱約帶著熟識感。
「我不知道……我一醒來就在這裡。」C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過是一醒來就出現在這,卻被這麼粗魯地質問,她瞬間覺得有些委屈,紫色的眼波裡立刻盈滿水光,卻轉過頭去不讓兩人看見,但還是被注意到了。
「老子又不是要兇妳!妳哭什麼!」
「你這脾氣確實是該改一下,但我也沒資格這麼說就是了。」
「我才沒有哭。」C立刻否認。
「好,妳沒有哭。」聽上去較為成熟有禮的男子語氣中帶著一絲隱隱的寵愛,「我想妳應該也跟我們一樣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那麼我先簡單解釋一下。目前看起來我們……三人?算是三人吧,似乎是陷入了同一個幻境。剛剛我和這邊這位先生確認了一下,我們兩個原本應該處在幾乎可說是……大陸的兩端,除非是使用魔法,不然短時間內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理論上來說,我們現在要找出這個幻境發動的媒介,破除之後我們應該就可以回到原本的地方了。」
C點頭。
「既然我們即將短暫成為隊友,不覺得我們應該要自我介紹一下嗎?」戴著面具的男子繼續問:「怎麼稱呼妳呢,這位可愛的小姐?」
「C。」C臉上的暈紅越加明顯,「你呢?」
「叫我A吧。」稱呼自己為A的男人笑了笑,眼神示意一旁被忽略已久,表情明顯看起來有些不悅的另外一位金髮男子也開口。
「B。」男子不耐煩地開口,語氣卻比之前好了很多。
「那我們現在應該要決定一個方向前進,C妳覺得我們該往哪裡走?」A問。
「我想……我們可以先往有水的地方。」不只臉上燥熱,C甚至開始覺得空氣讓她有些口乾舌燥。
「明智的選擇,往那邊走。」A指向遠處的粉色湖水。
A在前方帶路,B走在最後,C被夾在兩人中間。明明是跟陌生男子相處,內向的她理應感覺緊張,但內心深處她卻像是篤定這兩個人不會傷害她般,自然而然就跟著他們走了。她起初內心的騷動也讓她有些疑惑,卻暫時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不知道走了多久,C感覺體力流失得相當迅速,一個沒注意,她腳步踉蹌,眼看就要跌倒,卻立刻被健壯的臂膀扶住。
「小心點,妳走路都不看路的嗎?」說話的是B,他一臉沒好氣的樣子,手卻穩定地摟住了她的腰。
像被電流刺激一樣,C立刻渾身顫抖,腰部敏感處被觸摸讓她背脊都有些酥麻,她連忙拉開B的手,小聲推拒著,「謝謝你……請放開我。」
「別死撐了,妳沒體力了吧?」B配合地移開摟腰的手,但還是扶著C的肩膀回問:「妳看起來就不像冒險者的樣子,是哪裡來的大小姐?能夠跟著我們走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被扶一下不會少一塊肉吧?還是妳比較想要他來扶妳?」B用下巴點點前方的A,表情有些彆扭。
C遲疑片刻,「謝謝你,那就麻煩你了,B。」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B有些不自在地撇過了頭,手卻偷偷握緊了C的手。
水源看似很近,實際上卻花了好幾個小時才走到,B扶著C在湖旁的白色的樹蔭坐下,A則是當著兩人的面,率先掬起粉紅色的湖水喝了一口。
「等等!你做什麼!」B幾步衝上去抓著A的領子吼他,「如果有毒怎麼辦?」
「所以我才先喝。」A解釋,「我們身上沒有任何測試水質用的工具,只能由一個人來試試看有沒有問題。最有體力的人看起來是我,所以由我來嘗試是最合理的,你們先休息個幾分鐘,看看我身上有沒有什麼變化,再決定該怎麼做。」
「就不能不喝嗎?」B也知道A這麼做是對的,但仍然有些嘀咕。
A輕輕搖頭,指著樹下的C,她的嘴唇已經有些乾裂,雙頰的燥熱看起來不太尋常。A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B,讓他沾點水去替C擦拭臉頰,自己則是解下盔甲,待在一旁靜靜等待。
C在樹蔭下待了好一會兒,渾身的熱意總算散去些許,她緩緩靠近粉紅色的湖水,跪坐在湖畔邊,彎腰掬水喝下。雖然顏色看上去十分詭異,湖水喝到口中卻相當清涼,C忍不住貪喝了好幾口,這才順帶整理起自己的外觀。但等到她站起身,正想走回樹下時,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她便軟倒。
「C!」B率先撲了過來,慌張地一把接住她,A也站起身,表情與其說是慌張,更像是有些難耐。
「我……好熱……」C抓著自己的領口,滿是紅潮的臉頰配上被咬住的下唇看起來相當色氣。
B也發現自己的身上開始有些不對勁了,他感覺一股慾望沿著後腰爬上,讓原本低垂安份的分身漸漸有了抬頭的意識,他連忙向後退開一點,深怕自己冒犯到懷裡的女孩,並且厲聲質問起一旁的A,「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是我的失誤。」A立刻道歉,卸下盔甲的他健壯的身體明顯也有了部分突起,「我沒有想過湖水會有這種問題,C的身體太弱了所以立刻起了反應,我的抵抗性最高,所以一直到現在才開始有些生理躁動。」
「那現在該怎麼辦?」B問。
「泡水或是繼續喝水都是不可行的,眼下也沒有其他降溫的方式,只能先試看看……紓解幾次後會不會好一點?」即使是他也感覺這種話有些難以啟齒,「她的情況最嚴重,我們可以離遠一點……騰出一些空間給她。」
C終於回過神來,B只好再次結結巴巴地和她講了目前的狀況。
「唔……一定得、做嗎?」C臉紅過耳,熱到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腦子裡原先有的知識和禮儀都被攪成了漿糊,「我的手沒有力氣……」B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她的臉貼在B敞開的前襟上,貼著心口,帶著微微水氣的肌肉帶來了明顯的涼意,「唔……舒服……」
B感覺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他拿下面具,用紅色眼瞳注視著C,誠懇問道:「我不想冒犯,但還是我、我來幫妳?」
C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點了頭,但她在滾燙到快要讓她融化的空氣裡,感覺到腳踝處的長裙被掀開了一角,緩緩探進一隻冰涼而帶著薄繭的手。她緊張地繃緊全身,卻聽見A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低低地告訴她,「別緊張,這一切都是夢,夢醒來之後妳什麼都不會記得。」
是夢嗎?如果不是夢的話,她怎麼可能這麼恰好遇見叫做B的人……
半身人靈活的手指很快就找準了方向,輕柔地按壓腿間兩瓣微微的鼓包處,在確認柔嫩的大腿漸漸放鬆後,藉著濕意滑入縫隙處,手指抵上了那個小小的突起,開始緩慢地按壓揉弄,帶來酥麻的快意。
C努力咬著嘴唇,吞下難耐的喘息,稚嫩柔軟的那處被陌生的觸感入侵的感覺仍然讓她有些恐懼,但快感卻來得更加激烈,讓她難以抗拒。她無力的手指垂在一旁,被A捧起,輕輕啄吻。
「抱歉,我也有點受不住了,能借用妳的手嗎?」A臉上仍然戴著面具,紅色的眼瞳從下露出,直勾勾盯著她,充滿慾望與渴求的眼神讓她怎麼也無法開口拒絕。她身上的衣服被漸漸褪去,又粗又長的分身被握在她的手中,蹭著潔白細嫩的掌心,前端滲出的黏液讓粗壯摸起來變得濕滑滾燙。
水液很快淌了一地,她在高潮時繃緊了身體,發出小貓般的細微叫聲,弓起的身體軟倒時準確地落入一個懷抱裡。
「可以親妳嗎?」分不出是A還是B的聲音問,她微微點頭,接著感覺到火熱的唇瓣壓了下來。
男人的氣味陌生卻又帶著一絲絲熟悉,C忍不住吐出小半截舌頭,被含著又吸又嘬,黏膩的水聲從唇齒間傳出,帶著慾望的音色。另外一個濕熱的吻從臉頰落下,沿著頸側來到胸口,咬住嬌小卻飽滿的胸前挺立的乳頭輕輕啃咬著,接著又逐漸向下,來到正在吐露腥甜水液的細縫。那處已經被B的手指揉弄到微微充血,顏色嬌紅彷彿任人採擷的鮮花,上面沾著晶瑩的水液,細縫處正隨著快感的餘韻一股一股吐露淫液。
A毫不猶豫地低下頭,用雙唇含住鮮嫩誘人的兩瓣,在嘴裡來回撥弄,舌尖刻意沿著細縫鑽入,舔弄隱藏在深處的小核。奇怪的感覺一擁而上,遍布C全身,A還用低低的嗓音問她:「舒服嗎?」同時將舌尖順著花核滑進濕濡的蜜道內。那處像是張小嘴般拚命吮吸著舌頭,不讓A離開,接著在舌頭數次快速地抽動下,又吐出一大股晶瑩落到A的面具上。
A和B也在同時靠著自己跟C的手去了一次,但三人體內的燥熱顯然都沒有消失,A和B交換了一個眼神,在對方眼神裡看到了同樣的慾望。
「我們不能同時……」
「可以。」
「但我們兩個之中,她應該會想選一個……」
「她早就發現了,她是這麼聰慧的人。」A對著B道,「你是觸發陷阱的人,你早該發現了吧,這就是唯一可能的答案。」
B咬了咬牙,不再猶豫。
C感覺耳垂被輕輕吻住,隨即被含在嘴裡舔弄,原本摟住她的A坐到她背後,將她抱到了腿上,輕柔又不容拒絕地用雙腿頂開了她的雙腿,露出腿間若隱若現的小穴。
她有些害羞地想要抗拒,卻被更多的吻A撫,雙手也分別被兩人握住,餘下兩隻靈活的手同時對前面濕滑的花穴探進了一根手指,沿著內壁揉弄,直到裡面開始濕潤,讓手指進出更加方便時,其中一根已經被浸潤地滑膩的手指便偷偷來到後方,揉按許久後悄悄探入同樣柔嫩生澀的菊穴。
熱潮一波接著一波,C前後都被半身人靈巧的手指潛入,隨著手指漸漸增多,甬道開拓後變得鬆軟,她忍不住緊咬嘴唇,接著被一個又一個的吻誘哄,發出喘息與細聲的呻吟。
眼看濕潤得差不多,B將早已掏出褲子的分身包進兩片花唇之間,抵在被略微腫脹的小點上,緩緩挺腰磨蹭起來。花唇包裹著粗大的性器,小核被飽滿的頭部一下一下地頂弄。雖然還沒有實際插入,但花阜縫隙被操弄的奇妙快感仍然讓C的喘息變得急促,她的眼睫微顫,輕輕呻吟著。
「可以嗎?」B感覺那處已經濕到做好準備,但仍然提問。C閉著眼睛別開臉,卻微乎極微地點頭。
早已慾望張揚的分身終於緩緩突入被擴張得濕軟的花穴,緊致濕潤的內壁觸感讓B後背繃緊、頭皮發麻,他努力撐住不讓自己太過快速粗魯的突入,而是繼續慢慢擴張前進。
C輕顫著,她的膝彎被A向兩旁分開,大張著接納著B的突入,身上所有炙熱終於有了出口,她摟住B的脖頸,感覺到自己一寸一寸被填滿。她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一道弧度,那是B的輪廓。
等待C的顫抖消失後,B動了起來。他開始在緊窄的甬道中抽動,高熱的分身在敏感的內壁中來回摩擦,C的呻吟被過度的快感扯得支離破碎。
但身後的A也沒有停手,他趁著C沉浸在快感時偷偷將後穴擴張得濕潤,足以容納三指,並在一次B的突入中悄悄將火熱的前端也抵在了穴口。
「不行、髒……脹……」C帶著淚水搖頭,她感覺自己已經被B填滿,沒辦法再容納更多,而且那處並不是可以用來這麼做的地方。
「妳可以的,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同時擁有我們了。」A輕聲哄她,「醒來妳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後穴被緩緩撐開的觸感清晰到C難以忽視,她小口小口喘息,B見狀連忙親吻她的頸側,摩挲著她腰部的敏感點,讓她放鬆,等到A進去一半時,C卻覺得已經撐得受不住了,她細聲地開口,「不能……進不去了……」
「親我一下。」
「什麼?」C以為自己聽錯了。
「親我一下,我就不進去了。」
C努力回過頭,親著身後的A,柔軟濕潤的唇瓣討好地輕舔吮吻著凌厲的薄唇,卻在下一秒感覺到一道幾乎讓她失去意識的快感。
「看,進去了。」A的聲音被慾望浸潤得低沉而性感,沒等C反應過來就開始抽插,甚至帶動B一起動作。
水聲隨著他們的動作從三人下體的交合處傳來,C的腿根微顫,快感讓她開始輕微痙攣,她被抱在A的懷裡,隨著兩人的抽插起伏,濕滑水亮的液體打濕了三人的雙腿,時而粗魯、時而溫柔的快感撫慰著剛剛經受粗魯突入的花穴,讓C的呻吟都帶上了甜膩的鼻音。
在快感的頂峰,C總算是維持了最後一絲意志開口:「不可以在裡面……」
兩人紛紛咬牙,在因即將來臨的高潮而縮緊的前後穴裡加強力度操弄起來,直到將C送上頂峰才拔出,將白濁灑在紫色的大地上。
C含糊地吐出細微的呻吟,隨著兩人的動作洩出一地清液。
那像是找到了正確答案。先是C,而後是B,直到兩人的身影都從瑰麗的風景裡消失後,A才拿下面具,露出與B如出一轍,只是成熟許多,帶著時間的風霜與傷疤的臉孔。他望著兩人消失的位置笑了笑,閉上雙眼轉瞬間就回到了原本的來處,再次睜眼便看見了那個已經與他相伴多年的C,拉開了窗簾,金色的日光從窗戶外灑落,藍天上點綴著幾朵白雲。
「早……你為什麼一直笑?」C問他。
「我夢到一個和妳很像的人,只是她比你還會鬧脾氣。」
「我才沒有鬧脾氣。」
「好,妳說沒有就沒有。」
A……或許該叫他B,他記得自己年輕時就見過眼前的C,卻直到墜入夢境才模模糊糊想起來自己當年曾經做過這樣的夢。
他知道年輕的他總有一天會遇上他的C,在那之前,一切是夢,也只能是夢。
他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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