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金委託/BG/R18/3P】薔薇愛語

他們都最常在蘿賽塔的房間做愛。 理由里歐沒有問過,或許是因為公平,也或許是因為蘿賽塔做為女王,進入誰的私人領地、給予誰特殊的愛寵,是一種過度明顯與偏頗的暗示,因此他跟萊恩也默認了那些耳鬢廝磨、床間細語應該在女王的寢室內發生。 但其實以里歐來說,他更喜歡把蘿賽塔困在他的房間裡,壓在柔軟的棉被中,讓人被自己身上的氣味包圍,像是把獵物叼進自己窩裡的狼,怕寶石太過璀璨,透露出一絲半點的光彩,吸引來更多惡狼。 他對此事有獨屬於他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萊恩應該也是這樣,但他們都得遵守地上那條被所有人在沙地上共同畫出來的線、擬定好的規則,不可踰矩,維持著危險平衡。 「我誰也不想放棄。」他們都還記得蘿賽塔站在議會眾議員前任性的發言:「既然我是女王,那我的願望應該被滿足。他們都是我的首席,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如果規定是王夫不可干政,那麼我就迎娶他們為側室。但即使成為側室,也不會改變他們對國家的付出與貢獻,也沒有誰的地位一定必須在誰之下,他們必須一切平等。」 於是,他們三個人在那一天一同踏上祭壇,在神明的關注下、在眾人的環伺中,他們站在拋光過的階梯上,擦拭得乾淨明亮的階梯幾乎快要讓人滑倒。而她站在高他們一階的台階上,對站在她身前左右兩側的里歐跟萊恩,同時伸出戴著金色網狀手套的雙手。 當時,里歐感覺手套裡的手像隻柔軟而怯懦的小動物,在他的掌心微微發抖。他望向雍容華貴的女王,在有禮而驕傲的笑容下,里歐挖掘許久,終於從她眼中深處看到一絲顫抖。那不單單是恐懼,還有對於未來的希冀,甚至夾雜著一絲歉意。 因為蘿賽塔堅持, 所以他們都沒有跪下,里歐握住她的左手,萊恩握住她的右手,里歐覺得那畫面似乎和騎士對他的女王宣示自己的歸屬有幾分類似,只是他們這次不是宣示自己的忠誠,而是愛。 穿著紅色絲絨上衣的侍衛朝著兩人遞上了皇冠和戒指,於是蘿賽塔親手為他們戴上,他們成了女王的丈夫。 她緩緩坐下,坐上有著紅色絨布和金色刺繡裝飾的椅子,手握代表皇權的金色手杖,她的頭上是金色的穹頂,所有太陽的光芒都照耀在她紅豔的髮絲上。 所有人眼裡都是她。 - 王宮的燈火暗去了,金絲雀卻尚未歸巢。 在走回寢宮的路上,蘿賽塔一直都小心翼翼,踩著輕盈無聲的腳步。她的臉上仍舊帶著些微的紅暈,嘴唇也有些泛白,幾縷髮絲因冷汗微微貼在額頭,即使如此,她眼中卻閃爍著光采。 她推開寢室的門,注意到白色的薄紗窗簾正被微風輕輕吹拂著,像是從窗外灑落

【現金委託/BG/R18】已遲


『不想再試試看嗎?』


他又一次從夢中驚醒,低頭望著仍舊只有半硬的分身,煩躁地推開睡夢中伸手試圖擁抱他的妻子,到陽台上點了根煙。


火光倒映著他手上細碎閃爍的光,遠方日出遲遲未起。





廷深深覺得婚前大採購是女人發明的曠日費時馬拉松,目的是讓男人習慣被支配。明明喜餅大同小異,沒必要一一試吃,但拒絕出行總是會引火上身。跟浪費時間大吵相比,他更寧可配合,至少空檔還能安靜滑幾分鐘手機或打個盹。


因此當他在熙熙攘攘中一眼望見那道身影,身體反應比理智早一步出現時,他還以為這又是日常間隙的一個夢。但她與他交錯的目光如微弱火花在空氣中閃爍。


他從未想過還會再見到悠。


他不記得自己找什麼藉口從未婚妻身邊離開,但當他走上前時,她也已經鬆開她男伴的手,站在他的面前像是多年以前她站在學校樓梯間裡高上兩個台階的位置,低頭問那句至今仍纏繞在他夢裡的話一樣。他們用社交辭令交換聯繫,在接下來的數小時內在訊息視窗裡辭不達意地來回交談,話語間暗流像事先安排好的一場戲,每句都在試圖重溫舊夢。


或許有人理智先一步斷了線,導致最終他們不約而同在深夜走向當年分別處。高中圍牆不高,廷憑記憶躲過監視器,拉著悠,兩人翻牆進了學校。皮鞋與低跟鞋的腳步聲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迴盪,壯實的男孩有三年的記憶停駐在此,綁著馬尾的女孩則是先一步離開,但兩人經過那個樓梯間時不約而同停步了。


悠往上走了幾個台階,回頭時記憶中的百褶裙在廷腦中翻飛,那是他無數次夢見的那個場景。他一直把悠當成兄弟看待,不管多少人來問都嘻嘻哈哈不正面答覆,直到那天的邀請過後,悠像是個驚嘆號在他的生命裡戛然而止,讓他再也弄不清想法。


他聞到自己身上出門前刻意洗過澡的古龍水與刮鬍泡香氣,也聞到悠耳後與手腕上淡淡的甜香,於是當兩人膝蓋靠著膝蓋在矮小的台階上坐下時,唇舌交疊的過程分外理所當然。他的手趁機從悠的衣襬下方探入,直到覆上與記憶中不同的手感。


「大了不少欸。」


「廢話,會長大啊。」悠睨他,臉上有著暈紅,神情卻依然如舊日輕蔑一切。


他自知說不過她,索性閉嘴不言,將嘴用在親吻頸肩、耳後、鎖骨,以及上衣掀起後內衣上方鼓起如同鴿子般的白皙乳肉,卻又像是默契般,沒有留下任何印痕。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地滑入裙內,壓上已經微微滲出濕液的布料,惡作劇般把布料往內戳了一點,下一秒舌尖就被咬了下,收穫一枚警告的眼神。


他低笑,把已經染濕的內褲撥往一邊,手指不再顫抖,而是準確摸到已經膨脹的小小花核,藉著濕濡的液體滑動,特地修剪整齊的指甲撥弄著軟肉,最後緩緩插入濕潤的花穴。和記憶中的不得章法相比,他們在多年後業務更加嫻熟,悠在他懷裡,配合地向上微微挺起腰部,讓手指能更輕易地向內滑入,找到當年遍尋不著內裡隱約粗糙的那點,在快速地抽插中讓水液更加氾濫。


細微水聲與喘息飄散在曾經有過相同記憶的黑暗樓梯間,濕黏的空氣逐漸升溫,直到短促的顫音從誰的口中傳出。迷濛的黑並沒有讓灼熱減低半分,悠在喘息平復後公平地撫上了身後頂著她的部位。


「等等!」廷想閃躲,在回憶面前想掩飾多年以來始終無法完全硬挺的分身,喊著今天不想做、沒戴套,悠卻挑起一邊眉毛問他是不是瘋了硬成這樣還要嘴硬,內射也沒關係她有吃藥,掏出的分身比他自己無數次夜裡醒來時都還要堅硬滾燙,於是他在不可置信下看著悠騎上了他的腰,從未如此慾望張揚的分身終於插入了緊致濕潤的內壁。


壓抑的細細呻吟與重重的喘氣在走廊上迴盪,伴隨著衣料摩擦與黏膩的抽插,濕熱躁動的肉穴緊咬著堅挺飽滿的男根,一次次在互相挺動的腰部中歡欣鼓舞地讓水液交融,像是把當年心中留下的遺憾、未盡之事全都做了個遍,直到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時,兩人還在瘋狂地吻著,掠奪彼此的呼吸。


時隔三十年的老歌伴隨收音機沙沙的白噪音朝兩人靠近,已經能看到手電筒的光打在兩人面前,悠驚慌地繃緊身體,緊緊夾住仍在裡面不斷挺動的陰莖,拍著廷的手讓他快點拔出去。他們乍看只是衣裝筆挺的坐著擁抱,但悠的內衣被推起、內褲是濕的,交疊的部位溢出的水液在廷的西裝褲上染了好大一塊濕跡,腥羶的氣味與染上汗味的香氣融合。但廷卻沒有休戰的打算,而是摀住了悠的嘴,更加用力的插入直至最深處,幾乎頂上內裡的小口,興奮與恐懼讓她戰慄,努力壓抑呻吟卻無法掩蓋狂亂的鼻息。


直到光線堪堪停在她的腳尖,接著轉向另一邊原路離開,聽見腳步聲消失在彼端後,他才鬆了口氣,在廷幼稚地笑問刺不刺激時勒住了他的脖子問:「你就不怕被發現?」


「這是最後一個樓梯口,他重聽,又老是懶得走過來。」


「你怎麼知道?」


廷笑了笑,沒有回答,就像他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他曾經無數次在晚自習後留在深夜無人的學校中,就為了在樓梯間一次又一次懊悔那天為什麼沒有做到最後。年少輕狂的過往重溫久了就變成執念,直到多年後仍然攀附在回憶之上。


直到在悠體內射出後,他仍然是硬的,於是他們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騎乘、傳教士、最後是背後式,他從後方拉著她的馬尾像是國小時對她的惡作劇,但這次換來的不是自動筆刺向他的手心,而是纖細腰部扭動與哭泣般的情色哀鳴,他看著髮圈被逐漸扯鬆,散亂的髮絲壟罩了他的所有,黑暗中瀰漫洗髮乳的香氣。


他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像是連腦漿都想射出來那樣一次又一次射著。


他知道她也是的。


-


離開前,站在離校門口不遠的路燈下方時,悠突然說:「戒指很好看。」


「……謝謝。」廷不知道怎麼回應,但也覺得說什麼都是錯的,那些錯失後悔遺憾都是屬於過往的了,於是在送她回家的好意被拒絕後,他看著悠當他的面,把他的聯繫方式刪了。


「掰掰。」悠告訴他,轉身上了叫來的計程車。


在計程車上,她眼角帶著淚光,唇邊卻噙著笑,輕撫肚子的姿態有如感受生命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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